欢呼声,走路声回荡在学校里,同时也在告诉着我们——这个学期结束了。
与同学有说有笑的走在回家路上,忽然有一想法:既然学期结束了,何不去同学家happy一下呢?
给同学说出我的想法后,却明显地发现了他的笑容僵住了,肉嘟嘟的圆脸上五官像被胶水粘住了一起,表情极不自然。
“额——”他犹豫了一会儿,用手揪住自己的下巴,舌头从自己的嘴里冒了出来,低下头足足沉思了3分钟,忽然他的眼睛闪烁了一下,尔后抬起头来,用一种坚定而不失礼节的语气对我说:“那个,我家的互联网坏了,连不上网,你还是别去了。”他用一种闪烁的眼神看着我,显得很不自在。
很明显,他在说谎,抖动的双腿以及额头上的汗珠出卖了他。可我还是同意了,“哦,那我走了。”朋友冲我喊了一声,随即走了。
望着他若隐若现的身影,像出海打渔的船只一样,愈来愈小,直到消失。我朝他消失的.方向望了几眼,独自叹了口气,回家去了。
到家门口,出神的望那棵桂花树,花早已落了,只剩下满树的树叶。“好丑啊!”我不禁感叹道,心情在不知不觉中跌入了谷底。
上了楼,发觉已经4点钟了,却还未找到考试结束时的那份快乐,愈发觉得无聊,于是我便用睡觉来打发这段时间。
梦里,恍惚间,我看到了自己和朋友玩耍,清楚地记得是在互相追赶,还记得在梦中摔倒过,与朋友四目相对,哈哈大笑,玩的十分开心。
我不愿意醒来,想要继续与梦中的朋友玩耍,可天不由人意,我醒了。
坐在床前,不由得沉思起来,自己是不是失去了什么?是不是忘记了什么?“算了,想那么多干什么呢?”我自言自语道。
我站了起来,来到书桌前,抽出了一本书,沉浸到了书香之中。
那年早春,到近旁的公园去赏花。“咯咯咯咯”一声孩童的笑声,打破了公园的安静,这一场觉醒,似乎是想以一个孩童欢喜在大地。
园里,花儿以花儿的方式鲜艳着,青草以青草的方式碧绿着,互不惊扰,却相互衬托,不知哪个顽皮孩子碰翻了绿,绿意似瀑布般倾倒。
一个眼里汪着两潭绿水的孩子从远处“咯咯咯咯”地跑来。我停下脚步,那孩子踢踏着鞋,手里紧握一束蒲公英,花絮随风在他身后铺成了一条路。我看那些花枝招展的迎春花、海棠花,甚至于婆婆纳,都被染上了笑容,比方才更恬美。
“咯咯咯咯”,又是银铃般的笑声传过来,我思索着他在笑什么,无从知晓。但他笑醒了大自然、笑醒了那一抹绿、笑醒了春天,带来了春风,带来了一方暖阳。“扑”地一声,只看见一只鸟儿飞上了树枝。“咯咯”孩子依旧在笑。行人都停下了脚步,公园散步的爷爷奶奶、叔叔阿姨们,投来了温柔的.目光。笑声亦唤醒了人们,唤醒了万物。
瞬间,万物有了交集,花儿愿意俯身倾听草儿,虫儿愿意出洞觅食,人儿开始陆续走进公园,现在,真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。
“咯咯咯咯,咯咯咯咯”,越来越多的欢声笑语,正是为了这个天使而笑。人们问,在笑什么?哦,在笑春天,花儿似乎在答。
是的,春天到了,冬天过去了,沉睡的万物都醒了。这一场苏醒,竟是一个孩子给笑醒的,谁不想当这样一个孩子呢?与万物同在,亦笑醒了万物,笑近了万物。
人们不再孤单地匆匆路过,而是万群结伴,笑着走过。
我见证了春冬的交替,如果可以,我但愿所有人都可以像那个孩子般早点醒来,以一个孩童的姿态欢喜在大地。
一天,我做了一个梦,梦见自己穿越到了一百多年前的那个时代,看到的是一个衰败的中国。
那时,袁世凯当上了大总统。虽说叫大总统,但他竟做了一件和清末皇帝一样的事。在一九一五年,他和日本人签订不平等条约,也就是屈辱的“二十一条”,还把青岛割让给日本人九十九年。而当时,老百姓的生活苦不堪言,也很愚昧。国家既落后又贫穷,列强在中国横行霸道。
就在这个时代,我穿越成了辜鸿铭手下的一个仆人。我的主人是一个聪明绝顶的人,拥有十三个欧洲国家的博士学位,但他也是一个极端守旧的人,他还保留着辫子,也把旧时代的陋习当成国粹。他还对那些剪了辫子的人说:“我头上的辫子是有形的,你们心中的辫子却是无形的。”
有天,我到门外逛圈,我看到了世间的苦难。很多女孩子岁数很小,却裹了脚,走都走不动。街上有很多乞丐,在路边要饭。有人为了给孩子治病,没钱看医生,却在那里祈祷神仙。我看到一个母亲,抱着孩子,下跪哭喊:“求求各位给我一点钱治病吧,我孩子发烧发了三天了。”他的丈夫看到了,却觉得很没面子,使劲的打她。
这个时代,在日本留学的李大钊、流亡在日本的陈独秀先生以及其他许许多多人,都想要救中国,他们认定只有让中国人民觉醒,中国才有救。于是,在他们的领导下,人民渐渐地觉醒了,各种起义出现了,北洋政府倒台了。
这时,我也醒了,我庆幸我生活在一个觉醒的年代里,同时我也牢记在那个昏睡的时代里,我们民族所经历的深重灾难,我也感谢那些为了唤醒民众而牺牲的英雄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