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弯新月宛如一叶小舟,翘着尖尖的船头,在深夜的静湖中划行,给我送来一片回忆。
——题记
银白色的月光,洒在地上。鲜红欲滴的花瓣被蒙上了一层银白色,似真似幻。笔直的茎支撑着我那轻盈娇小的花盘。在周围经风雨敲打过的废墟中显得尤为独特。那,便是我,一株红色的蔷薇,在风雨的洗礼过后,我学会了独立。
午后,明媚的阳光,照耀着那从前的我,我依附在那低矮的栅栏上,显得悠闲惬意。那时的我,如温室的花朵般,不愿意靠自己的力量直立生长,而是靠着栅栏,把我那类似藤蔓的茎缠绕在栅栏上面。
天气就像孩子的脸,说变就变,下午还明媚的阳光,现在已然消失殆尽。出现的,只是天上乌黑的云,落下的雨点,和远处令人心惊胆战的闪电。
“没有关系,闪电离我那么远,不会有事的。”我如此自欺欺人的说着。
豆大的雨点打在我的身上,生生的疼。没过多久,我的花盘低了下来,那依附在删栏上的茎也越发无力。而就在这时,一道闪电犹如一条巨龙,咆哮着打在了那已经摇摇欲坠的删栏上。
第二天,当清晨的阳光照在我身上时,我环顾四周,看到的只是变成一堆垃圾的删栏,和我那卧在地上的茎。看着那灰烬,我才明白,只有自己,才是关键时刻的救命稻草。
我开始学着独立,日复一日,我终于靠着自己碧绿的茎,支撑起了花盘,我抬起花盘,看到了那银白的月光,看到了那星,看到了那远处的山。
远处的星星一闪一闪,仿佛在向我微笑。
那月,在深邃的夜空中,也在笑。
风,呼啸而来,袭卷故乡;雨,绵绵落下,轻抚故乡,而那久违的阳光却迟迟不愿再与我们相见。树木枯黄落叶,大地面露土色,而就在这死沉沉的冬季却依然存在生机:鸟儿依然飞翔,动物依然欢畅,溪水潺潺流向远方。自然的一切都那么和谐、美好。
有的人总认为:灰白是凄凉的;金黄是土气的;黑色是阴暗的,冬季的自然在他们眼中是庸俗的颜色,于是他们开始穿上艳丽的色彩,试图改变周围所谓“庸俗”的环境。大红大绿,姹紫嫣红的颜色纷纷出笼,人们互相攀比着自己的“新潮”时装,然而事实却截然相反。
秋的黄代表丰收的喜悦,落叶小道的浪漫与高雅之美;冬的白是“丰年”的瑞兆,是纯洁的境地;春的绿代表新的希望,万物复苏,是生的喜悦;夏的蓝是清凉的湖水,沁人心脾。
大自然把各种色彩给予了四季,有时浓妆艳抹,却又妩媚动人;有时淡洁素雅,却又不失高贵。无论什么色彩都是那么美丽,哪怕是最凄凉的风景,也有它别具匠心的设计。
大自然我行我素,它不顾任何人的指点,依旧按它的意愿挥洒手中那纯净的颜色,让四季各有特点,百看不厌。
最神奇的,是大自然的丰富想象力:海南的终年皆夏,阳光沙滩;漠河的常年积雪,松柏挺立;昆明的四季如春,百花争艳;北京的秋色潇洒,遍山红叶……组成一幕幕奇幻而美丽的图画。
在这些天然无雕琢的图画面前,人类只能惊讶叹惋,却遥不可及,而庸俗的人流却把这最高层次的杰作付之东流,建设起古板呆滞的大楼,工厂也无情地撕毁一张张在它眼中“不值钱”的图画,满身的铜臭已成为庸俗人流的代名词。
尽管自然在抗议着一切,他们却仍不为所动。戴着面具,穿上花枝招展的外衣,他们在城市中穿梭着,试图模仿大自然中那最不起眼的蓓蕾,可是,却永远做不到,因为,他们已经失去了自然的本质……
有一朵花一直开在我心中,经受泪水的滋润与思念的氧气,从未凋谢过,飘渺的思想纯在于朦胧的人生,但因有这一朵花,已是比较辉煌的牵挂。
我有一位朋友,在我对他的回念中流了比较痛的泪,那是形影不离的伙伴,有好东西总是要一起分享,幼时好玩顽皮的我因玩足球,砸碎了学校的玻璃,心惊的我选择的是逃避,比较后看到的是他红红的手与强忍着的泪。
为什么要为我承担呢,这比惩罚我还要心痛,我与他也的确惹了不少麻烦,但只要是和他在一起,却也是快乐的。伤心时,因有他澈心的安慰,如同清雨冲洗心中的泥潭,恐惧的的恶魔已胜不过我,只因有他的陪伴,彷徨的时候是他用泪水鼓励了我,使我逃离了悲望的阴霾。
那时在我心中有一颗种子,永远都不会丢的种子,落阳下有两个孩子的身影,因有我们的欢笑,周围的花满是散发快乐的芬芳。也许是天命的不公,也许是衰神的降临,好景不长,他家庭出了些事,要搬走了,那时才发现,越是美好,离别时却如万千寒刺并射人心。
我还能在见到你吗,这是他临走前我和他说的比较后一句话,他没有回答我,而他湿润的眼睛望了我很久很久,落阳下有两个孩子的身影,因有泪水的`滴染,周围的花已显得是那样蒙昧阴沉。
两年过去了,我依然走在那条被落阳照耀的小路上,什么都没有改变,只是那条路变的好安静,我看了看周围的花,那时我知道,我心中的那粒种子早已开花了,那时被泪水蕴育的花,他在我心中有着不可替的位置。这朵花开的是那么的美丽,近闻他的清香,却是无尽的思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