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国的传统艺术丰富多彩,有剪纸,陶瓷、中国结、泥人面塑,还有糖画等等。在这些传统艺术之中,我最喜欢的就是糖画了。
糖画,顾名思义,就是以糖做成的画,它亦糖亦画,可观可食。民间俗称“倒糖人儿”“倒糖饼儿”或“糖灯影儿”。这一颇具四川地方特色的工艺距今已有400多年的历史。相传它是在古代“糖丞相”制作技艺的基础上演化而来的。
记得以前我上幼儿园的时候,幼儿园门口就有卖糖画的艺人,卖糖画的人身边总是密密麻麻的围满了人,人们不约而同地都被这种奇妙的艺术所吸引。我也让爷爷给我买过糖画。卖糖画的老爷爷先拿出一个轮盘,轮盘上有一根指针,指针的四周绘制了一些动物的图案,老爷爷让我自己拨动指针,指针转到哪个图案,老爷爷就为我制作哪种图案。我转到了一个蝴蝶图案。只见制作糖画的老爷爷以勺子为“笔”、糖稀为“墨”,将糖稀在石墨板上快速勾勒一气呵成,不到两分钟一只翩翩起舞的糖蝴蝶就在老爷爷的“笔”下跃然纸上。这时,老爷爷在图案的中轴上,放上一根细长的竹签,等到糖稀完全冷却,老爷爷小心翼翼地用一把铲子,将糖画轻轻地铲起来,递到我的手中。老爷爷制作出来的糖画惟妙惟肖,栩栩如生。我将金黄透明的'蝴蝶糖画拿在手中,在大家羡慕的目光中,小心翼翼地走出人群,半天也舍不得吃掉这美丽的艺术品。
但是到了现在,街上已经很少见到卖糖画的艺人了。爸爸妈妈说,现在会做糖画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。我真希望学习这门传统艺术人渐渐多起来,将这颗中国传统艺术中的璀璨明珠世世代代流传下去。
风继续肆虐,梨花飘落一地。一柄折扇,镌上寥寥数语,提上一把缭竹青灯,披起长袍,就这样,上路了。
世上纷扰,诸事冗余,我孤身地出发,只影地前进。我认为无牵无念,方能如那风一般疾速地前行。我以为我是骄傲不可一世的。
如果想走得快,就一个人走。
陈鸥说,梦想是注定孤独的旅程。我们各有各的路途,我唯有孑然一个,握紧心中一支未灭的烛火。我的生活很清净,一个人在晨风里起床,踩着一地的静谧,上课时安静地疾书,课间捧上一株青绿,于阳光下享受温暖的刺骨。我一个人奋斗,无所顾虑,跌倒了,自己爬起来,拍拍尘土继续上路。一个人的时候,可以冷静地人之自己的脑与心,淡然地在路途的跌宕里学会自己光合作用,唱歌给自己听,脚步飞快只因无所羁绊。我不过是想要走得快一些,再快一些,离我期待的远方近一些,更近一些。所以我选择孤单上路。
而我终究发觉这是不必的。孤独的心太烈,快然却如长眠般清苦,而且始终其实是逆着风前行。因而我割裂了黑白的世界。
相比走得快,我更渴求能走得远。
路上是需要搀扶的。因而我终于愿意与你们并肩战斗。我接受着你们用你们的生命刻写在我生命力的华彩。当我跌倒了,你们为我停下自己的脚步,伸出手来,只为了搀扶我一把;当我又重新站起来了,你们用厚实的手掌推我一把,让我继续前行;我心里的烛火灭了,你们替我拭去烛泪,又添上更亮的火光;我的孤独寂寥,我们一起干干杯,都给吃掉了;我开始觉得,你们带来的温暖像为我双肋插上羽翼,我从而得以飞得更高远。那么,亲爱的,你们教会了我成长也教会了我爱,你们与我一并上路,然我看见了从未瞧过的世界。
你们是我新的烛火。我的路因而更闪耀。
携手的并进,就能相互勉励着走得更远。
“从前啊,我以为我是神,我挥舞我手中的巨刃,斩下无数的光荣。我以为我能越走越快,我以为孤独是往前走最大的力量。风继续肆虐,而梨花落满地,却仿佛两个契机都不需要,仿佛那就是本能,我摒弃了孤寂,和我爱的人们一起继续上路。我看见我的折扇就此添缀了不同的色彩,我的长袍飘扬得更为优雅。所以我还能走得更踏实更绵远更光鲜,”我说,对着镜子里蓬头垢面的时间,“羁绊反而让我、让当下的我走得更远。”
又或者,其实孤寂无罪,欢腾无罪,不同的只是我视野的尽头是否一直鞭长莫及。而我,当下,我宁可在我江郎才尽之前,在我与你们变得白头如新之前,为了能走得更快更远,而执子之手,悭然上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