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,我带着虔诚的心,光临彼境。山水绿开,层花欲燃。它轻歌曼舞,步步生莲。
做个有心人,扎入诗的世界。我是个有着敏感心灵的人。若无心,岂能领会到人类闪光的思想、热烈的情感?有心,领会了青莲居士“仰天大笑出门去,我辈岂是蓬蒿人”的纵意不羁;有心领会了杜工部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”的沉郁愤慨;有心,则领会了稼轩把“栏杆拍遍,无人会、登临意”的壮志难酬…
我是如此地亲近他们,闭上眼,仍心旌神摇。我学会了许多包括坚守自己的本心,包括忧心国家,包括开拓进取。我数不过来我汲取了多少养分,但我清楚,他们一定会在千年前,因为有人们用心体会而缄默微笑。
做个有心人,邀于乐的海洋。我驾一小舟,泛舟乐海,顿取那缕清香。我想,他们一定有日月般的胸怀吧。一曲《高山流水》穿越了千年而余音不止。每次听到这曲子在伶汀地响着,不禁为伯牙与子期神伤,这调子反复磨打着我的'心。
我总惊异于《林冲夜奔》这首曲子的苍郁,曲子的弦是那么急促地响,却渲染出一片浓浓的哀愁。林冲心上,大概有如那个雪夜一般的郁结吧。我决不会像他一样,我会努力地为自己与他人吹散云菇。年少的我曾隐秘地想。
一缕清音元断绝。我如此感谢我那敏感的心,我的耳,我的眼,均为我感知这个海洋而律动着。
有了诗乐,韬光过后,尽是鲜花。丰盈的心使人能平静地面对这浮华人生,发现种种曾经遗失的美好。
做个有心人吧,与我一起光临彼境。诗乐中,心潮翻涌,最终将退成我们脸上会心的微笑。
鸡蛋,这么一个不起眼的东西,是我的奶奶做的最好吃的东西,从不爱吃鸡蛋的我,现在品尝了奶奶做过的后,慢慢地爱上了它。
一到饭菜,可以使人终生难忘,而我最难忘的,便是奶奶做的鸡蛋了。
从前的我,听到鸡蛋这个词就发怵,而且奶奶做的炖蛋,我也从没有吃过。自从有一次,爸爸让我尝尝看,我吃了第一口,觉得又软又香,咬下去还特别的香弹爽口,我便爱上了这道菜。
“奶奶”我喊道,“鸡蛋好了没有呀,我都快等不及了。”我进厨房一看,奶奶正在做装饰呢。翠绿的葱花撒在上面,淋上一点鲜酱油,再配上吹弹可破的炖蛋,那简直就是人间美味啊,就是一种享受!我下去一勺,在口中细细品尝,鲜香的酱油配上嫩滑的鸡蛋吃下去,就好像山珍海味也比不上的味道。
但是千万不要看这道菜简单,如果你时间过短,那炖出来就会很薄,下面就全部是水,如果你时间过长,那鸡蛋口感就会变差。就连我的奶奶也时常会有这种失误,但这从未改变我喜欢吃这道菜。
炖蛋是一种做法,让我印象深刻的还有荷包蛋。
早晨,我在五点半起床,奶奶通常就要在五点起床喂我做早饭。我的早饭通常就是一碗白粥,一个荷包蛋,虽然量不多,但吃的我内心也是特别开心。爱吃荷包蛋的`我其实也是从一次教训开始的。那时的我很不听话,爸爸让我尝一口,我也是死命不吃。
爸爸拿我没办法,只能发火了:“你知道我们从前能吃个鸡蛋有多不容易吗?你现在倒好,就知道浪费粮食。”我被爸爸那种其实吓得不敢说话,内心却感到委屈:我其实不是不想吃,就是看到流水一样的蛋黄,怕是生的,不敢吃。但无论怎样,我都接受了教训,尝了一口,感觉味道不错,就全部吃了下去。爸爸说:“这才对啊,以后不能再挑食了。”我点了点头。
奶奶做的菜,才是我记忆中的味道,无论去什么大饭店,我都永远吃不出。因为只有亲人是带着爱给你做的,这才会是记忆中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