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二世的时候,赵高驾着一头鹿随从二世出行,二世问他说:“丞相为什么驾着一头鹿呢?”赵高说:“这是一匹马啊!”二世说:“丞相错了,把鹿当做马了。”赵高说:“这确实是一匹马啊!(如果)陛下认为我的话不对,希望(陛下允许我)问一问群臣。”群臣之中一半说是鹿,一半说是马。在这种情况下,秦王不能再坚持自己的看法,只好顺从赵高的说法。
指鹿为马意思是指着鹿,说是马;比喻故意颠倒黑白,混淆是非。形容歪曲事实颠倒是非,指鹿为马这个成语现在就用来描述那种依仗权势公然撒谎、公然颠倒黑白的坏人。
原文:赵高欲为乱,恐群臣不听,乃先设验,持鹿献于二世,曰:“马也。”二世笑曰:“丞相误邪?谓鹿为马。”问左右,左右或默,或言马以阿顺赵高,或言鹿者。高因阴中诸言鹿者以法。后群臣皆畏高。(司马迁《史记·秦始皇本纪》)
译文:赵高想要叛乱(篡夺秦朝的政权),恐怕各位大臣不听从他,就先设下圈套设法试探。于是带来一只鹿献给二世,说:“这是一匹马。”二世笑着说:“丞相错了吧?您把鹿说成马。”问身边的大臣,左右大臣有的沉默,有的故意迎合赵高说是马,有的说是鹿,赵高就在暗中假借法律中伤(或陷害)那些说是鹿的人。以后,大臣们都畏惧赵高。